认识21世纪|虚拟直播:数字时代多宝体育- 多宝体育官方网站- APP下载 DUOBAO SPORTS的双重生活
多宝体育,多宝体育官网,多宝体育平台登录,多宝体育下载,多宝体育网页,多宝体育app,多宝体育试玩,多宝体育入口,多宝体育注册网址,多宝体育登录,多宝体育靠谱吗,多宝官网,多宝网址,多宝真人,多宝电竞
2022年5月6日,来自Nijisanji EN的VTuber,Vox Akuma(下称Vox),在B站开启了第一次限定直播。无数弹幕在滚动屏上一闪而过,各式各样的礼物特效叫人应接不暇。在直播的一个多小时里,Vox斩获了几千个舰长、几十个提督,创下一个小时百万流水的纪录。似乎很难相信,这是一名来自国外的虚拟主播在B站首次直播时的盛况。
“VTuber”的全称是“Virtual YouTuber”,即在国外视频网站“YouTube”上进行虚拟活动的“油管主”,被国内观众亲切地称为“管人”。如果要类比成更为中国内地观众所熟知的术语,那便是“VUp”(Virtual Uploader),但与“YouTuber”这种网站属性极强的头衔相比,“uploader”统一指代上传视频、音频等资源的博主,目前主要在日本以及国内的B站被广泛使用。Vox所在的Nijisanji EN是VTuber行业里的头部社团之一,其中“Nijisanji”是社团名称,在国内广泛以“彩虹社”的昵称被熟知,其本部设在日本;“EN”则表示“英语”,指代Vox所在的分部,该分部的主播们主要面向英语世界进行虚拟活动。
这次直播不仅上了B站站内热搜,其热度也蔓延到了微博等其他社交平台。那几天,无论是否关注这个圈子的人,都多多少少对“Vox”这个名字有所耳闻。而今年刚上大学的绪方,同样是观看了这场直播的数万名观众之一。
事实上在接触到Vox之前,绪方并不熟悉虚拟主播圈子,本人也并不是二次元:“是朋友带我入坑的。朋友经常给我分享Vox的直播切片,看得多了,自然就产生了兴趣。”“切片”指的是直播片段,主播们会录屏备份直播的全过程,方便后期挑选、裁剪直播过程中有意思的片段,然后二次上传到个人视频主页。由于一场直播基本上要花一两个小时,而非粉观众又往往没有耐心去看完一场完整的直播,因此对于靠直播生存的主播们来讲,这类碎片化的直播切片便成了吸引新粉丝了解自己的快速途径。
在看直播的当晚,绪方花了198元为Vox上了一次舰长。“上舰”是B站特有的月票功能,主要分为198元、1998元、19998元三档,而“舰长”便是该体制当中充值第一档后得到的头衔。“我花的其实不算多啦,拉我入坑的那个朋友花的钱是我的两三倍。”绪方说道。虽然她并不能完全听懂Vox讲了什么,但在直播见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下,她还是抱着愉快的心情给Vox赠送了不少零零散散的礼物。礼物提示在观众的刷屏下很快就消失了,但对于绪方而言,比起送礼的结果,送礼的过程更让她感到满足——在这样的集体狂欢当中,她找寻到了作为“Kindred”(Vox的粉丝名)的归属感。
与绪方这种“比起主播如何,更关注个人内心感受”的观众不一样,由乃对主播有一套自己的衡量标准。由乃原本是日本VTuber的忠实观众,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开始看起英语圈某头部VTuber的直播。但在入坑半年之后,由乃的热情逐渐被消解。在她看来,英语世界的主播们常常会做出不符合人物设定的事情,“OOC”太严重。某种意义上,虚拟主播与普通主播之间的一个显著区别是“角色扮演”:真人出镜的普通主播在一般情况下并不需要在直播间扮演别人,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在观众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而虚拟主播则不然,他们套的那层二次元皮肤有着自己的名字和相关联的其他设定,因此藏在皮套后面的真人——圈子里称之为“中之人”——不能透露任何自己的真实信息。
“虽然听起来很阴谋论,但这样的行为总会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要通过虚拟的光环给现实中的自己沾光?如果他的目的是要让三次元的自己获得关注度,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真人出镜呢?当然,反过来我也不接受,中之人没有必要拿自己现实里的光环去给二次元的皮套再镀一层金。”由乃解释道,“可能是日V看多了,除了直播的质量以外,我也会比较在意主播们‘rp’(role play,即角色扮演)的情况。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极端,但我不认为这类不‘rp’的主播可以被称之为VTuber或VUp。他们和那些因为不愿意暴露真人而选择戴面具、戴口罩出镜的真人主播没什么区别,本质还是在做自己。”因此,在那位VTuber主动将中之人的照片发布到官方营业的账号以后,由乃选择了离开。
由乃自认为是偏的虚拟主播观众,她不太能够接受主动暴露中之人信息的虚拟主播。用二次元的皮套去讲述中之人三次元的故事,不仅“人格分裂”,还有模糊二者边界的嫌疑。这样的行为通常也会带来负面影响,比如吸引来原本不是这个圈子的观众,从而导致观众群体的“饭圈化”。由乃想起自己短暂看过的一个VUp,起初他的直播间并不热闹,直到某次直播时中之人透露出自己是某“Top 2”大学的,其平静的观众群体于是突然被激活。由乃观察发现,新观众大多是被该主播的现实标签吸引来的,而并非是喜欢皮套本身的二次元魅力点。没过一段时间,该VUp的粉丝爆了雷。他们“拉踩”其他虚拟主播的学历,引起其他粉丝的不满。眼看闹剧愈演愈烈却没有办法终止,最后该VUp站出来发了条动态,以销号表示道歉。
不过由乃也承认,传统的、走角色扮演路线的虚拟主播在当下的社会并不吃香。她见过不少费尽心思去角色扮演的虚拟主播,收益却比不上“不rp”的那些。因此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心里斗争以后,由乃也渐渐接受了这个现象,毕竟“人都是要吃饭的”。不过她依然不赞同将虚拟主播捧成“偶像般”存在的行为:“既然选择要吃主播这碗饭,那你应该给观众们输出内容、提供情绪价值,而不是反过来叫粉丝观众替你服务。”
“大家好,初次见面,我的名字叫希尔塔,如你所见,我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名侦探,不过呢,由于最近的社会治安实在是太好了,即便是像我这样的名侦探啊,也面临无案可探的窘境啊,所以,为了拯救我一手创立起来的侦探事务所,我决定出道成为一名VUp,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我!”
2020年4月18日,希尔塔在B站发布了自我介绍。希尔塔背后的中之人——塔塔,也正式开启了他的虚拟主播之旅。
塔塔是一名“个人势”VUp,没有社团或MCN的支持,全靠一个人单独进行策划、形象设计、直播和后期的视频制作,因此很多方面都会相对自由许多。最开始在设计希尔塔这个皮套的时候,塔塔也夹带了一些“私货”:“希尔塔的设定是个生意不好的私人侦探。当时很喜欢看《异度入侵》,这是一部科幻、推理主题的动漫,加上侦探是那时候比较火的人设,就决定用这个身份啦。最开始的一版形象是个带着眼镜,穿银色西装的熟男,因为我自己那时候在健身,就把希尔塔也设计得相对健硕。后来参考了市场风向并听了其他虚拟主播和画师的建议,换了一个看起来更年轻的立绘,用了新皮之后粉丝果然变多了。”希尔塔手上还有一只叫小绒的鹦鹉,塔塔说是为了纪念自己之前养的鹦鹉,现实中的小绒已经病故了,但在虚拟世界里,它可以一直留在希尔塔手上,永远陪伴着他。
同样是在2020年,小银也创立了账号开始做虚拟主播。他给自己的皮套取名叫西米,设定是“白毛清纯男大学生”,但并没有给予他完整的世界观和确定的人设:“当时大概是想到什么就播什么,做了个虚拟形象是单纯觉得直播很累,有固定的人设也会很麻烦,(经营他)不仅需要很长时间,还要不停地换内容。考虑到直播的时间和频率,有一个皮套会有点安全感,也能吸引到一部分特定受众。”作为艺术生,小银在美院上学的开销并不小,所以他平时会在网上接各种商单,当他看到虚拟主播的红利时,想着也许能找到新的生财之道,就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这个圈子。小银坦言:“那种有意识去虚拟区看虚拟主播的观众,他们其实是为了找情绪价值的,他们的付费意识就特别高,说不定遇到喜欢的主播就愿意上舰,刚开始做直播的时候平台可能也会推流,那时候每天都会有很多很多的虚拟主播加入这个庞大的市场。”
除了形象不在一个次元,西米几乎就是小银自己的虚拟映射,他经常把自己生活相关的东西,或者自己很喜欢的东西和直播结合在一起,比如画画、唱歌、闲聊,或者打游戏。小银自己平时喜欢原神,也会带着自己的舰长们一起打游戏。“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原教旨虚拟主播,我还是更想先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能直播的时候顺便赚点钱是一种一举多得吧。”
和小银不同,塔塔会注意维护希尔塔的人设,他偶尔会在b站上分享自己日常生活中的动态和心情,或者写写影评,但也都坚持用侦探的口吻,保持希尔塔“除了探案,什么活都干”的形象不倒。
主播直播的过程需要调动一些专业知识技能,消耗体力,情感也作为不可或缺的要素被持续投入和消耗,但同时观众量又是很不可靠的因素,小银在直播的过程中也会因为收入的涨跌有心态起伏:“我只是个被泡沫包裹的普通人”。塔塔也经历过直播几乎没人看的阶段,“刚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很期待有比较多人来看,播了一段时间以后心态会有变化,没人看的时候当然会感到焦虑困惑,需要兼顾自己的感受,找到一个心理平衡点。”塔塔直言这些年做直播赚的钱甚至还没有投入进去的一半,中间有半年播得断断续续的,总共进账只有200块左右,平时平台会抽成50%,直播收入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他现在还坚持做主播纯粹是因为自己很喜欢。
对塔塔来说,直播已经成为一种生活常态,像是一项爱好,有空就会投入进去。“现在每次开播都会有老粉过来看,有一些固定的观众群体了。只是写毕业论文和找工作的那段时间太忙了,生活中忙起来就直播不了了。”说起自己马上就要研究生毕业了,工作后大概会更忙,他也不确定以后能有多少时间分配给直播,但还是会坚持。回忆起自己做新形象发布会的那场直播,塔塔还是会非常开心,“大家能花时间来看就很感动了”。
塔塔觉得生活里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他喜欢打羽毛球,只是约场地很麻烦,而且毕业后也找不到人一起打。但直播却是可以一个人实现的事情,他可以在自己擅长的范围内继续做下去:“我觉得尤其是工作之后,可能生活大部分主题都是工作,这时候要有一些自己擅长的东西才能称之为,生活。”
随着虚拟主播行业的发展,市场愈发饱和,也涌现出越来越多样的VTuber、VUp。然而,与上涨的虚拟主播数量成反比的是,看虚拟直播的观众却在逐渐减少。谈起这些时,塔塔的语气有种自嘲的轻快,却仍旧难掩背后的苦涩与无奈。
小李作为“看管”超过六年的资深“管人观众”,对这一现象也有着自己的见解。他在去年年底和朋友打赌输了,为此“被迫”制作了一个皮套,开始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虚拟主播生涯。他给皮上的角色捏了“戴着贝雷帽、比较酷、比较安静的‘三无系’白毛小女孩”的形象,设定是“转生的小女科学家,因为发现朋友们在打游戏,于是自己也沉迷进来直播游戏”。为了更加贴合这个皮套,小李还特意使用AI制作了虚拟的女性声线。在这一个月里,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虚拟主播的不易,这是此前作为观众所体会不到的感觉。
“我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解到B站的推流模式的。网站会在一开始将同一赛道的新人都放在一个流量池里,然而池子里的流量是有限的,因此新人主播们就需要通过直播内容去瓜分、准确来说是争抢这个流量。过一段时间,网站就会根据大家在第一轮的结果判断哪些新人有潜力,以此进行第二波的推流。如此反复,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在体验做主播的一个月里,小李收获颇丰,喜提23个舰长、1个提督,总收入达五千以上。不过他也谦虚地表示,能够获得这样的结果纯粹是因为账号本身就有粉丝基础,看他直播的观众都是他账号里原本就有的粉丝,大家也都知道他在“男装女”。小李总结,在观众越来越少的当下,如果要继续做虚拟主播,更多时候运气甚至比所谓的实力还要重要。
这似乎是虚拟主播市场不可避免的走向。在虚拟主播最火的那几年,观众们冲着新鲜劲还未消散时蜂拥而来,将虚拟主播当成一种可以打发时光的消遣。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与技术的进步,可供人们娱乐的东西只多不少,于是许多观众便转移了注意力,开始追寻下一次奇妙的娱乐体验。最终选择留下来的观众,则大都是因为和自己主推的虚拟主播间产生了难以替代的情感链接。
当重新问起小李作为观众的具体“看管经历”时,他有些羞涩地笑了:“我从初三就开始看Kizuna AI。”Kizuna AI(或“绊爱”)是圈内公认的第一个VTuber,也是虚拟主播的鼻祖。他戏称自己是“监控室老大爷”,什么类型的虚拟直播都看,并不拘泥于某种特定的类型。“我现在在做一个AI虚拟声库,为了搜集不同类型主播的声音素材,必须养成什么都看的习惯。”小李思考了一会儿,又补充,“但不能忽略的是,我最开始看V确实是为了有个陪伴。”
这种对于陪伴的需求源于小李幼时的经历。“以前只要写作业就会把直播放在一边黑听,只要有个响就好。”
他回忆,小时候在韩国的家里写作业时,家长总喜欢开着客厅里的电视;久而久之,他便习惯了在有环境音的情况下做事情。后来小李离开家来到中国留学,由于宿舍里没有电视,他便会开着直播模拟小时候的电视音,让虚拟主播承担陪伴的功能。至于为何没有选择一般的真人主播来作为陪伴自己的“朋友”,也是源于小李对于二次元的兴趣,“希望二次元的东西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东西”。
绘野也有着相似的经历。她的高中三年是在国外度过的,每每想家、做事的时候,她都会打开B站,听屏幕内的VUp讲着自己最为熟悉的语言。“我就是那时候认识希尔塔的。”她记得很清楚,那会儿是中午,但时差的缘故国内已是深夜凌晨。当时直播的VUp并不多,因此绘野就随机选了一个进入对方的直播间,开始听了起来。直播间很冷清,几乎一个人都没有。那时的希尔塔直播着自己最擅长的Apex,有时自言自语一两句;而绘野也并不在意自己看不看得懂游戏,抽空的时候会留一两句言,和希尔塔进行简单的互动。后来她为希尔塔上了一次舰,成为对方开播后的第五个舰长,随后成了直播间的房管之一。
再重新复盘三年前的情景,绘野突然有些感伤。无论是绘野还是小李,他们将虚拟主播视作身处异国他乡时可以寄托的情感存在,那么对于粉丝并不多的小主播而言,那些突然闯入自己直播间、并与自己互动的观众,是否也同样构成了对自己的陪伴?
“这么大的世界里,只有永远online的虚拟主播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小李沉思,“虽然他们有的会毕业(指结束直播生涯),但你永远可以在数字世界里找到新的主播作为你的精神寄托。”
鲍德里亚曾发问:“如果现实无处不在地被图像、虚拟和虚构所渗透,那么如何去证实真实事件呢?”而互联网平台正是一个真假参半的世界。在一场虚拟主播的直播里,虚拟和真实交叠在一起,虚拟主播和观众之间隔着的远不止一层皮套。观众对皮套付出的是超现实的情感,中之人在其中模糊着自己的真实情感和虚拟形象的情感,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一场假作真时真亦假的交流。
虚拟直播给主播和受众搭建了一个异质化的空间,让人们以非肉身的形式汇聚在共同的线上时空中。某种程度上,科技文化是一种距离的文化,相较于传统面对面、即时的社会交往,“远距”文化是划时代的。21世纪的网生代们逐渐习惯在“远距”的维度中编织出一张张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他们穿梭于人机界面的无形屏障,漫游于自己的电子社群世界,在这个虚拟而又真实的空间里,构建并丰富着自己的社会性。
这种距离文化让大家更近,也让大家更远,距离脱离了物理空间变得更为微妙。塔塔觉得直播也是一种解压的方式,很多话很难在现实中向自己认识的人表达,却可以在希尔塔的皮套后面,和直播间的粉丝聊,他讲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有人倾听,有人回应。塔塔说:“大部分人都是渴望关注的,我也不例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还能收获关注,何乐而不为呢?”小银也会有类似的感受:“他们都说我的声音很好听,被粉丝夸还是很高兴的。”刚开播的时候,小银会尽量满足粉丝,“粉丝喜欢看什么内容我就会多播什么。”
对于一些皮套的女友粉,他也会发发福利,保持一种轻度的暧昧,但是他会控制和粉丝的距离,曾经有粉丝跟他表白,小银很果断地表示了拒绝。“这是很明显的越界了,我直接拉黑了这个粉丝,后来她也注销了账号。我觉得和粉丝建立起这种感情还是很不可靠的,也不希望自己真实的生活会被侵入太多,虽然我不刻意贴皮,也不介意被开盒之类的,但是直播就是直播。”
绘野上过希尔塔和西米的舰,也会在他们的粉丝群一起水群聊天,熟到一定程度后,塔塔和小银从中之人变成了她的“做虚拟主播的朋友”。“这么说来,也算是通过虚拟形象认识到了更多朋友,好像希尔塔和西米是一种中介性的存在,但是最开始我还是被皮套吸引过去的,回看这个过程有点神奇。”
中国的虚拟直播缺少发展的土壤,基本是在疫情中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但是持续发展的动力似乎并不强,塔塔对国内虚拟主播行业的态势并不乐观:“日本的虚拟主播产业是很成熟的,国内的虚拟主播要糊口是有困难的,产业配套没起来。”后疫情时代大家报复式地旅游,聚集在电影院,聚集在大型演唱会,许多人又重新以极大的激情进行着肉身相遇。与此同时,虚拟主播行业浮浮沉沉,许多主播进进出出,同时各种各样的直播形式潜移默化渗透在人们生活的角落,虚拟和现实的社交都成为嵌入大家生活的一部分。在互联网的信息内爆中,在生活的鸡飞狗跳中,人们会被“无意义感”缠绕,有时点进一个直播间,就像推开一扇门,进入一个封闭的小空间,拥有一个彼此陪伴的小社群。
“也许虚拟空间的生活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我不知道虚拟和真实的界限有没有那么重要,我想最重要的是,过好我们的生活。”绘野说。
本文系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2024年春季《专题片及纪录片制作》课程作业,获得“新青年非虚构写作集市”优秀作品。
原标题:《认识21世纪|陈王言诺 张欣怡:虚拟直播:数字时代的双重生活》
本文为澎湃号作者或机构在澎湃新闻上传并发布,仅代表该作者或机构观点,不代表澎湃新闻的观点或立场,澎湃新闻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申请澎湃号请用电脑访问。